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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茂讲堂》摘编三|低地绘画的黄金时代
2023年08月29日 16:26   浏览:961   来源:网络转载


《兰茂讲堂》第一辑、第二辑  刘光平著



《兰茂讲堂》第二辑

(摘编)



从艺术的视角来看,荷兰是一个独特的存在,无论是大国崛起的超主题,还是绘画艺术的小确幸,它都向一个时代给出了孤独的答案。人们去这个靠近冰冷海洋的小国,脑袋里晃动着阿姆斯特丹那些荷尔蒙喷张的暧昧橱窗,最终总是被多元的日常生活以及油画里的云影天光所俘虏。荷兰本身就是一幅油画,它的风车与奶牛、雾气与花朵、村姑与贵妇、红磨坊与鸡尾酒,都是画家们的手下小鲜。


低地




在大航海的冒险精神鼓舞下,世界似乎找到了新的出口,人们狂热地仰望着欧洲之外的天空,感知着大西洋悍烈的浪潮引领邻海国家崛起的节奏。古希腊和古罗马人文精神的衣钵,被艺术家们以不同的口号和流派,像光芒万丈的火焰一样传递着。


相比之下,低地国家似乎天生就缺少这样的身份认同,古罗马的艺术光环到这里似乎已经星河迢迢,逐渐暗淡,这里的艺术家们似乎是从一开始就紧紧地贴着这片低洼的土地,所有的荣耀都不在话下,唯有生活的日常和海平面下的仰望,才是他们的思想源头。他们别具一格,他们别开生面,他们在这块低垂的土地是,插满了昂扬向上的艺术旗帜。这就是他们的民族性格,也是他们的生活寓言。


博斯




绘画天才博斯拓展了低地国家绘画艺术的新空间。他继续背离欧洲绘画古典、庄严的标识性路径,尝试切入人的内心世界,用充满寓意、充满暗示、充满隐喻的怪异形象来表达人性,再现真实。从博斯和后来的勃鲁盖尔的作品里,我深深地感觉到,尼德兰画家似乎天生就有表达寓言的能力和思考世界的本领,最擅长于用画笔布局各种奇奇怪怪的场景。他们的方式有点天马行空,让人产生阅读科幻作品的穿越感,又有一种破解哲学作品的压迫感,常常是百思而不得其解,但又痴迷得不愿意离开。他们布局的不是《安徒生童话》那种直白清新的故事,而是比《伊索寓言》还要细腻、怪诞的时间之痕。


博斯最具代表性的作品是被后人普遍称作“怪画”的《人间乐园》。这幅画太具有颠覆性了,不要说是在几百年前,即便是今天,也让人满眼迷茫,四处蒙圈。这幅怪画信息量超级大,非常难懂,绘画界的解读也是千人千面、海阔天空。有人说它表达的是在哥伦布发现新大陆的背景下人们对新世界的想象。更具倾向性的看法是,它表达了人类从伊甸园到世俗世俗生活再到道德审判的终结过程。在我看来,这幅作品完全不是用来欣赏的,而是用来解码的,有点像是读意识流小说《尤利西斯》,简直是要命,而我们仿佛被其施了魔法,愿意为之不顾一切。


超现实主义




面对如此深邃难懂的作品,我们有理由相信博斯就是一位先知先觉的超现实主义大师,他的艺术想象已经透彻天宇,洞察时间,只是因为出生在16世纪的尼德兰,所以为人们所不懂。随便细读《人间乐园》里的一个细节,我眼前都会浮现出在他之后几百年才悠然流行起来的现代派艺术家们的作品的影子,博斯作品里的每一元素,都有可能幻变为后世的艺术源泉,甚至就是非常明显的来路。


博斯 《人间乐园(局部)


我始终觉得,现当代艺术是在人类思想达到某个顶峰之后面临的一种无助和茫然,或者说严重一点,是一种走投无路的局面。现代派的艺术家们要么夸张变形,要么打碎重组,这些东西在《人间乐园》比比皆是。比如那个号称最会画梦境的达利,在他的作品里,无论多么强硬的东西,包括坚定如记录时间的钟表,都会像一块冰淇淋那样,在生活的温度下发软、扭曲、变性,一副疲惫不堪的模样。这大约是一种非正常却又是非常真实的存在方式吧。蒙克的作品《呐喊》就直接通过变形来精准地表达了情绪。画面中那个收缩和回归到近乎骷髅的人物,双手捂住耳朵,惊恐万状地奔跑和呼叫,仿佛受到了精神上的恐吓和刺激,简直是魂不附体。背景里的河水和天空基本上由扭曲的线条构成,像是一些蠕动的软体动物,把整个画面衬托得更加动荡不安,让人无法平静下来。修拉的《大碗岛的星期日下午》把日常生活变成了点状的存在形态,就像中国古代绘画里“米家山”的米点,在写意的道路上找到了新方法。



嵩明县美术协会副主席陈继平:




在《兰茂讲堂》关于东西方绘画的五讲中,刘老师超越了很多专业的限制性,以“低地绘画中的黄金时代”为题目,就足以体现刘老师独具个性的视觉体悟一一世界上地势最低的国家却创造了世界上艺术的一座座高峰。从扬·凡艾克到勃鲁盖尔、鲁本斯、伦勃朗、维米尔、凡高,哪一个不是人类文艺史的传奇。刘老师正引领我们攀上这些巨人的肩膀来审视世界,他用广、博、精、悟的视角对荷兰画派绘画作品进行解读,既哲学又历史,既文学又美学,既共性又个性。这就是他这个作品的魅力所在,既是世界的又是自我的。


刘光平老师以一个诗人的视角,为“兰茂讲堂”开创了具有张力和创造力的文化作品。内容涵盖历史、人文、审美,又回归到个体对世界创造的视角审视。《兰茂讲堂》第一、二辑面世,捧读之下,刘老师又一次引领着我们去感受文化的魅力,感受审美的魅力,感受世界的魅力。



17世纪荷兰小画派是伴随着汹涌的尼德兰革命崛起的。这场革命不仅是资本主义崛起的结果,也是当时欧洲的地缘政治以及王室通婚联姻等多种因素混合发酵的产物。在欧洲民族国家兴起的过程中,主要的几个家族王室血缘关系极其复杂,跨地域联合与统治司空见惯。比如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开打的时候,参战的主体国家中,德皇威廉二世、英王乔治五世就是表兄弟的关系,而俄国沙皇尼古拉二世与乔治五世又是姨表兄弟,也就是说,他们的母亲是亲姐妹。三兄弟大打出手,多大的仇呀,还把全世界30多个国家、15亿人员拉进了泥潭,成为人类历史上令人扼腕的大浩劫。而历史上尼德兰地区就先后被勃艮地大公占领,被哈布斯堡王朝统治。其中,哈布斯堡王朝堪称无敌,我们耳熟能详的茜茜公主,就是这个王朝家族中集美貌、智慧和八卦流量于一身的网红。


荷兰小画派




尼德兰革命冲击了旧有的秩序,释放着前所未有的活力。从这场革命中脱颖而出的荷兰共和国,催生着年轻人一往无前的勇气,他们像空气一样追逐自由和自我,果断地对西方潮流摇头说不,并用自己的态度造就了高山仰止的文化辉煌。从绘画艺术来说,这是西方绘画史的另一个小宇宙爆发期,罗马经历着古典艺术的另一次重构,热火朝天的法国高昂着头,沉溺于巴洛克艺术的华美叙事,各种天才的大画家安享着路易十四时代宫廷画师的幻世荣耀。与此相反,一大批荷兰画家固守着世俗生活,拒绝跟风,厌倦依附,在无拘无束的幸福之中,在古典、浪漫和写实主义轮回做庄的权威大路旁,另辟出一条心平气和的乡间小道。雷斯达尔、霍贝玛的风景画,希达的静物画,哈尔斯的肖像画,霍赫的风俗画等等,都是这个方向上最直接的反叛。他们的创作,闪着微光,仿佛一颗颗千辛万苦的珍珠,用美学的线索串起来,就成了大气候。他们的作品简练、安闲、世俗,态度上却没有丝毫妥协,适合挂在每一个小市民的客厅里。


《林荫道》




霍贝玛是描绘乡村道路的高手,他的风景画《林荫道》,把欧洲绘画的透视效果和荷兰乡村的唯美风景融为一体,成为风景画的一个极端范式,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欧洲风景画中的扛把子之作。如果要挑选十幅欧洲顶尖风景油画,《林荫道》一定名列其中,甚至可以作为封面作品亮相的。


霍贝玛 《林荫道》


时间流逝,乡村永恒,面对这幅完美无瑕的画作,我时常会产生一种幻觉,感觉自己身在其中,除了时间维度不同,其他似乎都毫不违和。这是普遍意义上的故乡,是人类共有的家园,所有乡村的美,似乎都在这里集中。它与法国画家米勒笔下那片荡漾着土豆花和金色麦穗的土地别无二致,与宋代中国画家笔下那些满地奔跑着小孩子的乡村也没有本质上的不同。邻村的猎人,隔壁的爷爷,都生活在这样的环境和心境里,都劳作于这样的泥泞和树影里。


这是最早让我情不自禁地产生代入感的欧洲风景画作品。想当年我上大学的时候,心血来潮选修油画课,一位年轻的助教来给我们上课,先是拿一个土罐子放在桌上,咚咚咚连敲三声,让我们用铅笔以素描造型,然后把这三声"咚咚咚"画出来。之后的课程分别是《林荫道》,要求画出乡村生活的朴素与温馨;俄罗斯画家列维坦的《弗拉基米尔大道》,要求画出当年被流放者在泥泞中走向西伯利亚的艰难心境;法国画家列巴热的《乡村的爱情》,要求画出两情相悦的恬静之美。我在茫然无措中挣扎着画了两个月,一无所获,于是果断把绘画工具全部送给了同学。让他们去琢磨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吧,我原本只想学会画一幅好看的画,结果感觉是选择了一门哲学课,也可能是一门美学课。现在回想起来,年少轻狂啊!随着年龄的增长,我越来越习惯于把这三幅画放在一起欣赏、琢磨,从中找到了很多乐趣,看到了绘画的伟大和不凡之处,看到了绘画艺术对生活的深度干预和深切解答。



嵩明县美术协会秘书长陈静华:




《兰茂讲堂》厚厚两册,一共十讲,涉及战“疫”、东方电影、中国水墨、文艺创作、文艺欣赏、低地绘画等。全书以独特的视角,新颖的思考,对电影、绘画、文学发表了自己的见解,为我们打开了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给人以豁然开朗、眼前一亮的感觉。于我而言,是难得的精神盛宴。


光平老师初事文学,后涉猎广泛,于文学艺术、人文地理皆有涉猎,且硕果累累,建树颇丰,近年更是游历欧陆,眼界大开,视人视物,皆有奇思妙解,令人耳目一新。他的作品,我是很喜欢读的。首先是迷醉于他优美的文笔,字字珠玑;其次是涉猎广泛,古今中外、文学艺术、信手拈来,皆能侃侃而谈,而又不失深度和广度,看他的文章,常为他驰骋中外,纵横古今的气象折服。




伦勃朗




伦勃朗的不同凡响在于他深谙光与色彩的关系,用猛烈的光线照彻了绘画艺术的暗部,让人类心灵深处最楚楚动人的部分暴露出来,像坚硬的雕塑一样傲然不朽。在宇宙的生存法则里,光和色彩伴随着我们,生发出无尽的美。从自然科学的视角上看,在浩瀚无边的宇宙中,恒星的燃烧产生了光和热,光像线条一样辐射,让物体在反射光的过程中显现出斑斓美妙的色彩。儿童读物里的小王子在迷人的星球上旅行,在动人的花丛中徜徉,是光和色彩的不离不弃,让心灵之花绽放,让人性得以散发出夺目的光芒。绘画艺术从人文主义精神的层面找到了这样的秘密,把人类精神世界的光芒呈现出来,画家说要有光,于是就有了光。文艺复兴、巴洛克、印象派,跨越几百年的艺术旅途中,画家们始终在执着地追寻永恒的光,表现万变的色彩。


伦勃朗《夜巡》


事实上,巴洛克艺术的旗手卡拉瓦乔已经掌握了聚集光线的魔法,伦勃朗是把这个魔法施展得登峰造极的大师。伦勃朗无疑是伟大的,他的创造力无人能及,像是他画笔下斩钉截铁的光线,深刻而且决绝,要把这个世界溶化。在今天的评价体系里,他巨大的影子似乎已经遮蔽了卡拉瓦乔。卡拉瓦乔因为他的地窖光线技法被画界封神,伦勃朗站在大神的肩膀上,制造了更加辉煌的光芒。他继承了卡神的独特风格,并把这种暗绘风格发挥得无与伦比,被人们赞誉为“用黑暗绘就光明”。有人评论说“把所有巴洛克的画刮一刮,底下还是卡神的样子。”在卡神的光线和阴影里,伦勃朗摸索了更加让人着迷的路径,他对人物和事物的刻画像是用刀子镶嵌进去的一样,他的光线和色彩的应用,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他的手中仿佛掌控着一个巨大的舞台追灯,但凡最精彩的部分,都被毫无保留地照亮。


他们都是光与影的制造者,手上掌握着神奇的魔法。卡神是能够娴熟地掌控着光源的大师,然而,他的光线依然不够完美,在暗绘技法这个狭窄的赛道上,他并没有达到终极段位。我个人的理解是,在卡神和他的后继者伦勃朗之间,隔着一个暗黑破坏神,在暗黑背景之间的交接过渡上,伦勃朗可谓手持屠龙刀,一剑平江湖。


维米尔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们都以为鲁本斯、哈尔斯、伦勃朗已经占领了低地区域人物画的最前沿阵地,他们的激情、光影和色彩,就是遮天蔽日的时代交响,他们的集结号一旦吹响,就是英雄迟暮、老将还山的光荣谢幕。然而,随着相关研究的进一步深入,另一个卓尔不群的大师出现了,这就是被时光长久地屏蔽着的维米尔,因为作品数量不多,因为生活低调而世俗,因为他的光线只是从普通人家的小窗子里倾斜而来,他被时代无情地耽误着,又被时代果断地举向高处。正是这个生活艰辛的大师,用他画笔下那些从左侧小窗子里不断涌入的微柔光线,以及那些在普通民居里操持着家务的农户形象,开辟了荷兰小画派的另一片天地。在纷繁的商业氛围下,他心灵深处那个足以跟蒙娜丽莎抗衡的戴珍珠耳环的女孩,用最透明、最清澈、最真挚的眼神,看穿了人心的险峻,看透了浮世的虚幻,看见了荷兰绘画第二个黄金时期的晚霞落日。


维米尔 《戴珍珠耳环的女孩


在我看来,维米尔就是荷兰小画派艺术海洋里最耀眼的那颗珍珠。我第一次见到的小画派人物作品,就是《戴珍珠耳环的女孩》。这幅永恒的油画,在1980年出版的一本美术书的彩页上,印刷粗糙,却是当时难得一见的彩色画面。那时候我还是一个学生,被达芬奇的《蒙娜丽莎》框定着思维,以为美术史上只有一种美,必须服从。画作中这个侧露着脸的女孩,引导我走入一种危险的审美路径。蒙娜丽莎是一种凝固之美,对于我们来说,太遥不可及,她愿意住在我们隔壁吗?绝不!维米尔的女孩就不同了,她就是我们邻居家的那个姑娘,在中国名叫小芳,在荷兰改称葛丽叶,因为偷偷戴了一次别人的珍珠耳环,被卷到艺术的风景中去。细细想来,也不尽然,她的美,也有遥不可及的部分。那是世俗与美丽紧紧地贴在一起的部分,是荷兰小画派空前自由的部分,是邻家女孩们有点力不从心的部分。生活每天都在向美靠拢,很多迷人的光影被时间的筛子漏掉,只有大师的手,像变魔术一样,定住了它们。



嵩明籍书法家张国兴:




光平兄主讲兰茂讲堂七年,择其十讲积集成厚厚两册《兰茂讲堂》,书名朴拙,开口似小,但展卷细品,这实是一部内容宽博而又雅俗共赏的文化大学堂。其主讲内容包罗万象,文化哲学玄思,文艺时尚清玩,涉历的深度与广度,雅风与妙趣,让我深深惊叹。其深刻的观点,俏皮优雅的语言,还有那些不时如惊鸿一现般跳跃耀眼的思维火花,思接千载的哲人般的文化幽思,信手拈来谈天说地的洒脱与从容,岂是一个普通文化人所能擅有的能量与高度。日常生活中的光平兄还是那样儒雅平和,无论何时何地,他都以深刻而又朴实的洞见,像一束温熙的晨光,让我们感到温暖。





刘光平:


《兰茂讲堂》是以我的名义整理编写的两本册子。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这些内容虽然是我独立完成的,但荣誉应该属于“讲堂”这一文化平台,属于嵩明文化的每一个点灯人。


从2017年开始,兰茂讲堂已经走过了7年多的辛苦旅途,回过头来看,每一个瞬间都是那么美好、迷人,值得回忆。所以,2022年,我利用业余时间选择其中10讲进行整理编写。其间,我几乎没有离开过云南,足不出户,通宵达旦,历时8个月,形成了20多万字的文本。又历时半年,上淘宝甄别、购买图片,与设计师沟通、探讨版式,亲历亲为,数易其稿,终于实现了一个小小的梦想。


我一直在强调一个想法,就是嵩明在空间上已经紧紧地贴着省城昆明,但在文化姿态上,似乎还相隔着遥远的距离。兰茂讲堂应该承载着跨越嵩明文化千山万水的责任,或者至少应该成为一种尝试和探索。这样的跨越包括传统文化积淀的千山万水,比如以兰茂为坐标的嵩明文化之大成。同时,还有当下文化断层上的千山万水。


因此,我觉得应该将兰茂讲堂作为探讨世界观和方法论的阵地,而不是简单传播知识点的课堂。因为知识点只是构成文化大观的基本要素,像是爱因斯坦们脑海中的“粒子”,真正的文化大成是由世界观和方法论来决定和推动的,是现代科学苦苦寻找的“量子场”。就是要在通识普及的过程中,洞悉知识与理解的模式,获得思考的方法,形成文化的观念,即所谓“人文化成”。凡此种种,方为文化之根基。讲堂的真正意义,也才会得以显现。


两册《兰茂讲堂》 是对在县图书馆开展的讲座的一次小结,而非全部。其中所讲所思,不过是文化普及的一点点努力,就像是沧海中之一粟,看似无足轻重。然而,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作为兰茂讲堂的一介主讲者,我执意沿着嵩明文化的时间之痕,跋山涉水、抛砖引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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